我们对中华文明的理解,其实古代人也很难理解清楚,现在西方人不理解中国是很正常的。但我们现在中国人也没有人能理解四五千年发前发生了什么,甚至中国古代的人,你比如说什么清代、宋代唐代他们也理解不了,因为在中国古代的时候,你能够查到的史料非常的少。因为那个时候一个人一辈子的工作效率其实很难提高的,他能采集到的信息是非常有限的,他能做的事情能去见的人,甚至他可能去另外一个县城就要走一个月俩月。所以这个时代决定了中国甚至在古代的时候,对5000年前,比如黄帝时代发生什么,大家都有点迷糊。但是我们今天看到那个时代,我们中国人元祖就是黄帝确立的东西,跟其他氏族差的简直就太多了,就跟我们今天比如说非洲、南美洲甚至大洋洲一些原始部落里的人完全不是一回事儿。你想黄帝之前几乎没有任何的记录,即使伏羲女娲也是记了一些零散的记忆,但是到了黄帝就创造了比如文字音乐,然后他太太又搞了所谓的纺织,然后什么意算立法,天文数学等基础学科几乎全建立了。
然后在从那开始我们能有记载,从那开始就中国一下变成了一个什么?穿着华丽的衣服,然后有文字,有音乐,有各种各样的。而且这种音乐不是说少数民族的那种打击敲击,不是那个东西,你这个民族一下变成跟其他周边是完全不同的,甚至到春秋战国的时候,那时候的中原人跟其他民族也完全不一样,所以它会产生一个很不同的内心里的高贵感,然后又从文字上看都是瞧不太起别的人的,有点像外星人到了一个新的星球里,一个新的文明对其他文明的关系一样。所以我们怎么理解在那个时候发生了什么,或者在后面发生了什么,起码我们现在能看到的比如黄帝内经,是我们现代人即使用了现代科技,很多东西你只能验证,你很难理解它为什么会产生。
大概在19世纪有很多这种所谓遗骨之风,很多人就怀疑说黄帝内经不是黄帝写的,是后代不断的有人去模仿或积累或者用黄帝的名义写的,你写一个试一试,这个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为什么?就是说后代即使无数人写过类似的文章,但你都很难写到黄帝和齐伯那个高度,为什么?就是一个蚂蚁再怎么聪明,他也写不出大鹏鸟的飞行记录出来。
这个是我们即使到了今天,所有现代文明现代科学技术这种积累,即使你把全球著名的科学家绑在一起,也写不出一本黄帝内经出来,所以这个高度是完全超出我们地球表面生物的可能性的,就是我们现代的人,你只要还生活在地球表面,你就写不出来这个东西。
那么甚至比如说我们当年的数学、历法、音乐、文字,到目前为止中国字的表达形式含有的信息是其他文字没有办法去比拟的,所以我们的文字有3000字,足够表达所有的意思,但你看英文每年要产生多少新的词,可能几百万的新的词,就说这是完全不同的工具。包括音乐也是跟天地合在一起的,每年变的,跟我们现在想象的音乐不一样。历法,大家以为是创造了时间,我们的历法和时间是两回事儿,而且这些文明都是围绕在历法上的。历法它是星系之间的转动不同,就是说其实黄帝那个时候,他把所有的一切文明挂在这几个行星的运转周期上,因为在我们太阳系里运转周期是非常呈周期性变化的,它是很规律的,他把这个规律也写出来了。
所以你想想这是一个多了不起的事儿。
我们想象一下,如果我们现在人类去了另外一个星球,我们能创立这样的文明吗?我们没这个能力,你去了一个一无所有的地方,你怎么创立文明?很多人说可能他没发明原子弹,没发明枪,就是脑子太低级了,因为在那个时代不需要这个东西,所以我们怎么样现在去接这口气,接这个文明,然后你会发现这个文明跟现代文明根本就不冲突,而且可能是互相促进的。
我在说这个事是什么,我们对中华文明的再认识,同时我们对现有文明的再认识,还有一个是什么?
就是这种文明,当我们不断去学习理解的同时,我们现在开始有很多的实践。就说可能如果是早个几十年,我更愿意大家用语言来说优越性,但这个世界大家相信语言了吗?可能我们得用行为或者行动来证明它的优越性,或者我们认为这种研究方向已经走出来了,你得用行为来证明你的优越,你不能说通过讲道理,而且这个世界不讲道理,所以我们通过行动来证明。比如说医学领域,我们的所谓的优越性在哪里,当然这个是对全球现有医学现有生命科学研究的一个挑战。
首先我觉得这个世界是一个欢迎新的成员加入的,我们也欢迎其他的医学机构现有的就是参与到这种互动跟挑战里来。很简单,就是如果说你现代医学证明你解决不了的问题,我们把它拿来解决就好了,哪个系统更优秀,这个行动可以证明的,现代医学已经开出单子,有这么多解决不了的问题,我们就拿一个来做好了,我们不要去讨论,因为讨论本身是没有意义的,它也不创造社会价值,这是一方面。
第二个我们为什么做这个事儿?可能很多人认为是为了出奇露脸,为了替文化证明这个往大了说,可能有没有私心?是不是你们组织也想也想扬名立万?首先即使有也不为过,这是第一。
第二个可能我们有比这个想法稍微更正向更积极的原因,这也是为什么这么多年我们不来做这个事儿,现在突然开始对这个事情,开始抛头露面了,这是原来我们特别不愿意干的一件事儿,为什么现在不得已要出来干这个事儿?
为文化证明是一方面,或者说民族性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什么?就是说现在生活的紧迫性。我们现在看到越来越多的这种孩子出问题,越来越多的家庭出问题,越来越多的生命,这个问题是不可逆的,它会遗传到下一代,也要再遗传下去,生活越走越偏,人类的生命和生活,我们进入到一个我们从来没实践过的生活方式里,它不像过去可能18世纪和19世纪,跟15世纪跟13世纪它区别没那么大,但是我们现在进入了一个快速变化的世界,这个变化快的我们理解不了,或者我们从来没生活过,没尝试过,我们就像一个胆大好奇的小孩,拿着自己的玩具和打火机就进到了一个充满火药的世界里,各种武器它随时可以爆炸,但你很开心的一点一点的点火柴玩。那么这里面会有这么多的问题,但是我们现在没有做过实验,但我们的生活在剧烈的变化在改变,所有的东西新事物可能不止5年10年,就在全球已经普遍了,已经推广了,我们不知道它会带来什么样的变化,积极的消极的更严重的,这个时候可能我们看到的就是新病种不断的出现,而且越来越快。
我们可能现在认为渐冻症是一个小病种,是一个可能就几百万人的事儿,可能未来它变成几千万几个亿几十亿人,这个是完全有可能的,我们认为癌症当年还是个非常小概率的事件,现在我们每年有多少癌症病人?
所以当一件事它在发生的时候,我们不断的要面对新问题,要求我们全球的生命科学研究的机构更有效率,研究要变得更快,力量更强,研究的精度,首先仪器的研究精度要更精,我们现在世界上现有的仪器的研究精度是很弱的。起码我们现在做的这个仪器可以到一个非常精美的程度,我们对生命的模型要更准确。现在的模型其实是有非常大的遗漏的,我们不能再用假设跟逻辑来开展工作,因为逻辑本身是一个非常简单粗暴的,信息量大量减损的一个哲学工具,我们需要新的哲学工具,新的数学模型,更精美的仪器,这些可能我们这个世界都没准备这样干,那么我们先要这么干。
这些能创造新的力量,我更愿意用力量这个词。就说我们不要去讨论了,哪个系统更好,谁更优秀,一比就知道。所以说我们愿意做行动派,在这方面你不用去讲你是谁,你能做到多少,当我们把这些事儿做下去的时候,让大家再去讨论,再去思考。文明是不是更优秀,怎么样做是更对的,我们用什么去选择,那个不是我们想的事,那是社会学家和政治家想的事。我们要干的是什么?研究,突破解决问题。